祁寒晴数不清秦征云是第几次来,又是第几次被扔出去。
那天过后,他好像更不死心。
好在京城没有再容忍秦征云擅自离岗,一纸诏书还是将他召了回去。
他回去前还站在府门前大喊:“我还会来的。”
气得祁知礼拿起房内的大刀就要冲出去了,还是被祁寒晴拦下。
彼时,祁寒晴在沙盘上又和哥哥斗了几局。
见终于险胜一次,她高兴的就要再吃几块牛肉干。
“别吃了别吃了!”祁知礼赶忙夺回。
他这个妹妹回来后不知道是打开了哪里的任督二脉,饭量惊人的大,除开一天好几顿,还要吃不少零嘴。
要再不拦着,他的那些库存命不久矣!
“阿晴,你现在和离了,有没有想过再嫁?”
“没有。”
祁寒晴啃着自己手快藏的牛肉干,一屁股坐在地上。
“谁会娶一个不能怀孕的女人?”
“你说什么?谁说你不能怀孕了?”祁知礼才挨着妹妹坐下,就被她吓得站起。
女孩笑笑,拉着哥哥重新坐下。
这是她没和任何人说的秘密,祁寒晴是难孕的体质,不然她不会三年才怀上。
那天落水小产后,大夫告诉她,她落水太久伤了根本,今后都不可能再有孕了。
祁寒晴把这些告诉哥哥,如同在叙述别人的故事,表情平静的看不出别的情绪。
“我们阿晴真的受苦了。”
祁知礼叹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边关太远了,远到京城的消息传不到他耳中。
远到他连妹妹怀孕小产都不知道。
“没关系,阿晴有哥哥呢,哥哥可以养阿晴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