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声音,让人感到非常的舒适和宁静,置身其中的我,彷佛也化作了一只飘然而落的树叶,多么的自由而快乐。
“五江,你上一边玩去”别耽误我扫地,我爹拿着大扫把吆喝着驱赶我,在大人们眼里这就是一堆烧火的柴火。
我不情愿的把地方给我爹让出来,比起这种短暂的快乐,我可不想挨一顿揍,长久的痛着。
“我的孩子有出息了,以后家里要出大学生了。”
母亲一边缝制着我上学时的小书包,一边念念有词的念叨着。
“看把你高兴的,还没进学校呢,就想着当大学生了,我看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死猫抽不上树不管怎样,我儿以后也是个文化人了,哪有你这当爹的这样说孩子的”我娘愤愤的说道。
我娘也是一个一生要强的人,从小父母双亡,吃尽了苦头,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不仅养活了自己而且也能把自己的弟弟拉扯大,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女中豪杰了。
九月,艳阳高照,秋老虎最后一点虎威几乎消耗殆尽,我穿上母亲新做的布鞋,还有三哥穿剩下的的确良裤子和海军衫,外加一个缝了一只布谷鸟的小书包,首到现在,我依然记得,书包里装的都有什么,一支铅笔和几张破旧的草纸。
我蹦蹦跳跳的跟着父亲一起去学校报道,校长叫胡德理,小名“粪叉”,一个胖胖的白胡子老头。
我父亲和他在一旁聊了一会,就走过来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害怕生人,没敢回答,白胡子老头也是没了耐心,一瞪眼,两眼珠子圆溜溜的,像铜铃一样。
我被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我娘,我要回家。”
胡德理故意说,“你娘不要你了,来了就别想走了。”
我哭的更大声了,声音刺耳,整个校园里都是我的哭声,呜啊呜啊的叫个没听。
胡德理转头给我的父亲说,你这小孩胆子小的很啊,还没说两句呢,就吓哭了。
随后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这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