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伯看着床上脸色苍白,陷入昏迷的孙子,心疼极了。
陈氏正坐在床边,皱眉说:“儿媳并未给康儿用,父亲从何处弄来的?万一不对症怎么办?”
“你呀,糊涂!那丹药万金难求,快给康儿用上。”安平伯不悦的催促。
“不行,不能给康儿用。”陈氏坚决不同意。
“父亲不必着急,儿媳请了一位道法高深的道长,他掐算出康儿是邪祟侵体,只要他施法,定能为康儿驱除邪祟。”
陈氏见安平伯欲发怒,赶紧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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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仁东听了陈氏的话,怒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康儿是生病,你不去请大夫,却请道士,陈氏,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他头一次朝陈氏发火。
陈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请太医来!”
“你!”傅仁东哑火,太医是随便能请来的吗?
“夫人,青丘道长来了。”一个小丫鬟走进房间,小心翼翼的说。
“快快有请。”陈氏眼中一喜,急忙站起来迎了出去。
安平伯一甩衣袖,对傅仁东说:“你就由着他胡闹吧!”
“父亲。”傅仁东呐呐的叫了一声。
“哼!”安平伯走到床前坐下,轻轻握住了傅康的手,眼里尽是怜爱。
陈氏将青丘道长迎进房间,青丘道长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众人,走到床前。
他抬起左手掐指掐算,嘴里念念有词。
良久之后,他犹犹豫豫的说道:“此子原本福寿绵长,只是……”
“道长,您快说,是什么啊?”陈氏急忙问。
“不可说,不可说啊。”青丘道长摇摇头。
陈氏扑通一声跪在道长脚下,哭着说:“求道长指点迷津,救我儿一命。”
“这……”青丘道长又抬起手,闭目掐着手指念念有词一番,随后长叹一声“唉”。
这时,安平伯夫人孟氏忍不住了,问道:“道长,究竟怎么样?您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