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正说到这里,斜眼瞅了傅知英和傅知合一眼,打住了话题。
“不可能?下官的父亲怎么可能杀人?”傅显东激动的辩解道。
“对吭,你说的好有道理,所以,本官只是先将人拿下,待查明真相,若你父亲无罪,自会释放的。”
赵守正拨弄着手里的证据,加上陈氏给的,有四五本书那么厚了。
傅显东被噎住,他知道再说下去,于自己并无多大好处。
安平伯看着傅知英和傅知合两家人,眼底皆是讽刺。
见傅显东无话可说,这才悠悠开口,“族长,四位长老,你们是不是很震惊?”
“知远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族长惊疑不定的问道。
安平伯苦笑一声,“如你所见,傅知英和傅知合兄弟二人,买通了府上的下人,害了我的好几个孙儿。
我也是前段时间,得知自己还有个孙儿流落在外,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答应他,在他回归前,肃清后宅。
我一直以为,这么多年来,是,是大儿媳妇一直在作妖,毕竟,她善妒。
但是,在一番调查之后,我却发现,我这安平伯府啊,就像个筛子。
呵呵,是个人都能进来插一脚。
我有六个已出生却未满月就夭折的庶孙,有四个,是傅知英买通的人给害了的,有两个是傅知合干的。
我大儿有五个妾室怀孕流产,老二唯一的一子,六个月了,被人害得流掉了。
呜呜,我活得好失败,好失败。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安平伯又哭又笑。
被衙役捂着嘴在不停的“唔唔”叫着的傅知英和傅知合,脸色青白,不停的摇头唔唔。
“啊~我打死你,打死你。”门外突然闷头冲进一人,对着傅知英拳打脚踢。
那边已经震惊的目瞪口呆的傅浩东,在看到来人时,猛的回过神来。
旋即,他也冲上前,对傅知合又踢又打。
“我草%¥#*&,你个无耻小人,你还我儿来,还我儿来。”
“住手,住手,你们干什么?这只是安平伯一面之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傅显东上前欲拉开傅浩东,结果,被发了疯的傅浩东一拳打在右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