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兵部公认的为人最老实、最与人为善、最端方君子的兵部侍郎路炳辉。
兵部有两位侍郎,一是方友剑,另一人便是路炳辉。
路炳辉此人,平时办事公正,刚正不阿,与人为善,任谁也想不到,窃取图纸的人竟然是他。
虽然华润清十万个不相信,但也知此事刻不容缓,必须立即控制路炳辉,以免夜长梦多。
华润清将卷宗往怀里一揣,大步出了房间。
郑德道的书房里,郑德道正在写写画画,表情严肃。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郑德道急忙放下毛笔。
俯身吹了吹自己写的字,之后,拿过一本书,放在那纸张上面,转头面向房门说:“进。”
华润清推门而入,并仔细的关好的房门。
郑德道见是华润清,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笑问道:“华主事,来找本官可是有事?”
华润清这人,平时很少主动到他这里来,凡来,必有要事。
郑德道都习惯了。
华润清也不黏糊,直接从怀里掏出那些证词证供,放到了郑德道面前。
郑德道拿起来,一张一张翻阅着。
越看眉头皱眉的越紧,最后,他腾一下站起来,有些急切的小声说:“他今天请假了。”
华润清一怔,这么巧?
他也是今天才查到那人身上,他就请假了。
据他所知,那人是基本不怎么请假的,有时候都带病上衙。
“以何理由?”华润清急忙问。
“生病。”郑德道刚说完,还不待华润清接话,紧接着低呼一声,“不好,快,即刻去路府。”
说罢,将华润清交给他的证词证供往怀里一揣,拉着华润清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折回去,将自己写的那张纸也收起来,装进了袖袋里。
随后,拉着华润清,点了一队衙役火速奔出衙门。
走到兵部衙门门口,碰上刚办事回来的方友剑,郑德道一把抓过他。
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塞给他一张令牌,便与华润清一起带着衙役小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