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搜救队找月月的是我。
主持月月葬礼的人是我。
这么多天操办家里大小事务的还是我。
宋楚生只是在知道女儿死后,照顾了只受到皮外的果果就喊累。
我就是铁打的吗?
“宋楚生,你要不要脸?为你的老情人送了两天饭就喊累?怎么,被娇气的城里人传染了?你也变得矜贵了不成?”
“你关心过搜救队的进度吗?你知道家里来往吊唁的宾客有多少吗?你有想过我还能不能站起来吗?”
“那天你开车来禁林的时候,我和月月看到你的车了,你来去匆匆倒是快,月月被熊叼走的时候还哭着问我,爸爸为什么不救她!”
宋楚生脸色苍白,身形不稳地倒退几步。
他翕动着嘴唇,却始终哑口无言。
半晌,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宋楚生缓缓开口:
“对不起,我去安全屋看到果果脸上受了伤,开车就有点急。”
“要不是你把他们带去禁林,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我冷笑着扫向江悦。
“她骗你跟骗狗一样,你跟我发脾气离家出走的那几天,她上门让我带她儿子去禁林看野生动物,我没答应。”
“结果她趁我不注意,带着月月去了禁林,我说她怎么对林区情况这么熟悉,原来江悦也是本地人。”
不出所料,江悦慌了。
“你有证据吗?造谣可是犯法的!”
她可能不知道,因为靠近林区,周遭的野生动物容易窜进家里,所以屋内外装了不少监控。
我把监控录像打开,真相一目了然。
宋楚生将视频反复看了三遍,确定是江悦带走了月月后,脸色变得铁青。
东窗事发,江悦丝毫不见慌张。
她噗通就跪坐在地上,颤抖的手拉着宋楚生的裤腿:
“我见月月在家可怜,看她和果果同龄,就想着带出去一起玩,哪知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阿楚,你相信我。”
宋楚生紧闭双眼,将腿收回来。
下一秒,他将地上的江悦扶起来:“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