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初期一度推进不下去,这就足以证明舅舅的死很不简单,正因为你就是岑禧念所以才更可疑——为什么你不光明正大的出现?非要换个身份安插在我身边。”
靳舟望的口吻忽然变成一点点戏谑,“包括那一晚的意外,我那时都以为是你谋划的……”
岑禧念:“……”
岑禧念:“那一晚真是意外,我也被人摆了一道。”
说意外的确意外,但说巧合也是天大的巧合。
当晚甚至没有看清靳舟望的脸,后面仓皇逃离,结果就这么有了纭纭,纭纭的生物学父亲就是她要接近的靳舟望。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无奈。
原来这些缘故,都再简单不过。
可是没有人说出来,就没有人会清楚。
岑禧念还有点想哭,不管怎么说,靳舟望都不会和杀害周见辞有关。
“走吧,上楼。”
靳舟望把车子停在庭院中,向岑禧念伸出手,“我带你看看那个盒子。”
这次,岑禧念没有犹豫地把手放了进去。
时针转过几圈,别墅的书房中,岑禧念坐在书桌前,凝神手中的玉佩良久。
触手温润生腻,流苏坠子精致,不懂玉的人也明白这是好东西。
更加验证岑禧念心中的猜想——这不可能是周见辞的东西。
旁边的手机上,消息的界面正停留在白浩然一栏。
只是编辑好的那条消息还没有发出去。
岑禧念到底是犹豫了。
白浩然很好,只是不清楚什么时候,变成不是同一路的人了。
不过岑禧念也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