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里也是希望哥哥好,希望许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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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静悄悄,树上虫鸣鸟叫,许清妙趴在软榻上睡着了。
门外,许恪从廊下缓缓走来,手上小心地拎着一只画着麻姑献寿图的巨大纸鸢。
鹊枝守在外间瞧见了,立马起身迎了出来。
“翰林,少夫人在里间榻上睡着了。”
许恪担心道:“可是身上有哪不舒服?”平常许清妙不会晌午前午休。
“没有,少夫人就是心情不太好。”
不等许恪细问,鹊枝自觉将许清妙在王氏屋里发生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翰林,少夫人肯定是难为情了,上回我已经提醒过少夫人了,可少夫人不听奴婢的。”
许恪:“提醒什么?”
鹊枝坦然道:“奴婢提醒少夫人夜里已经多日没叫水了。”
许恪皱眉看了眼鹊枝,“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许清妙这一觉睡到午后才醒来,脑袋昏昏沉沉,半眯着眼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身旁,正低头翻看着手中书卷。
他的手指修长指骨有力,午后的阳光透过叶缝,些许倾斜在他肩侧,似乎中和了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冷淡。
他看得专注,让她不忍开口打搅。
可是,她的视线刚落在他身上一会,他的眼睛就从书上移开看了过来。
清俊的脸上表情淡淡,只有嘴角缓缓上扬。
“睡得好吗?”
许恪搁下书卷,俯身看向她,屋外的光线被他身体挡住了,四目相接眼里都只有对方。
“嗯,睡得很好,哥哥怎么回来了?”
她想坐起身来,许恪放下书卷倾身过来扶她,俩人凑得极近,呼吸交缠。
许清妙不由看了眼他,就着他的手坐起来,耳边传来他低低的说话声。
“今日太子殿下休沐半日去郊野放纸鸢祈福,我给你也带了一个纸鸢回来。”
许清妙睡眼朦胧的眼睛瞬间睁圆,两手拉着他的衣袖,欢喜道:“在哪呢?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想放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