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是和昨天如出一辙。
永远的气定神闲成竹在胸亦或者包含了一点难以捉摸的意味。
显得着急上头的永远是自己。
她动了动脚,环视一圈,“警察呢?”又看了看迟非晚的脸,“受伤没?”
两人相隔几米,一坐一站,遥遥相望。
迟非晚摩挲杯子的指腹一停,不可思议道,“我,受伤?”
纪炣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不是迟非晚心中这世界皆是岁月静好根本不知人心险恶,还是说她本性就如此,太单纯。
即便这样,她也要考虑一下自身的身体素质吧,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晒就倒。
“不是说让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吗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打架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凭什么先把其他人放走了?”纪炣瑶一着急嘴就像连环炮一样。
迟非晚懵了一晃从中抓到了重点,“什么叫为什么不听话?”
纪炣瑶嗤笑一声,手一叉腰,“所以呢?昨天把自己送到医院,今天又把自己送进了警察局,明天呢,明天想去哪儿?”
“迟小姐,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迟非晚面色也冷下来,“你说我是个麻烦喽?那纪小姐你请回吧,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了。”
麻烦两个字被她咬的很重。
屋内升腾起来了剑拔弩张的气氛,甚至比屋外潮热的空气还要腻人。
纪炣瑶之所以没有转身要走是因为责任感拉回了理智。
但并不意味着纪炣瑶就得让着她,“等你联系到家人我俩就散伙,一拍两散!满意吗?”
“可算把人等来了,”一位长得方正的青年警察从她身后搭起了腔。
青年警察翻出微信收款码怼过来,“扫钱,然后签个字可以走了,不对,再加。”
“什么就要三千多?”有零有整的,纪炣瑶一琢磨不对,这不符合办案流程,“出具伤情鉴定了吗,就要钱,定责了吗其他人呢伤者什么样啊起码让我见一下。”
警察懵了,“什么伤者?”
“不是当街聚众斗殴吗?”
警察表情挺严肃的指着沙发,“坐过去。”
“我有说斗殴两个字儿吗?我明明说一群人当街发生了点争执,具体情况来了再说。斗殴和争执它是两种性质,再说她办的那叫好人好事儿。”
这回轮到纪炣瑶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