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他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直接打她的脸。
“谁说我的游艇你能进来了?”
他漆黑的眸光笼罩着她,一字一句,字字戳心。
一时间,有人嬉笑出声。
盛浅浅拽拽他的袖子,“你别这么凶姐姐!姐姐来都来了,让她跟我们一起玩吧!姐姐夫你不用教我了,让姐姐做的台球老师吧。。。。。。姐姐可会玩了?大家跟我一样都没见过。。。。。。姐姐你来一局让我们开开眼好不好?”
盛鸢当然知道盛浅浅是想挖坑给她跳看她出丑。
她冷笑望着盛浅浅。
还没开口讽刺,季晏川却冷漠无情的对她说,“出去!还是你需要我找人把你扔出去?”
这样的冷漠无情,说不难过是假的。
可盛鸢却没表现出一分一毫。
她无所谓的笑笑,笑的意味深长,不但没有滚,反而眸光落在他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季宴川面前。
那白西的长腿,直接抵着他的西裤,面料摩擦,双膝触碰,发尾的香气甚至在他面前扑面而来。
她拿出纸巾附身替他擦了擦衬衫上被盛浅浅弄出来的痕迹,幽怨道:“谁想来了?爷爷因为你没回去吃年夜饭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她温柔又好脾气的跟他商量,“我们回去吧?总不能让爷爷生两年的气吧?”
季家是百年名门,除夕夜的团圆饭没人敢缺席,没想到盛浅浅一回来,他连爷爷都不怕了。
可婆婆偏偏觉得是因为她,季晏川才不回家的。
好像她才是那个罪人。
季晏川的视线扫过她的腿,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回去之后呢?你想让我干什么?”
他漆黑的视线里蔓延出嘲弄的光,“陪你生孩子?”
盛鸢没想到他会这样揭她的伤疤。
从前,她确实是想跟他有一个孩子,那是她想留住他的筹码,也是外公的心愿。
当初为了外公嫁进季家,外公一直怕她过的不好,如今外公生命垂危,最大的心愿就是抱个重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