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筝直接一个警觉起来,说自己现在单身。
“温诉嘛……”他想了想,卫松寒掀起眼皮,不动声色盯着他看。
“温诉多半也是单身。”云文筝没发现卫松寒的视线,“我跟他住了半年了,也没见他带什么人回来。平时下了班就跟我在一起。”
“……”卫松寒道,“是吗。”
他那一沉不变的语调忽然变得有那么一点上扬,也不知是不是云文筝的错觉。
卫松寒摸出钱包,拿了两张名片给云文筝,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
“那是什么?”云文筝瞥见他钱包夹层里放着一张合照,另一个人被遮住了看不见,只看得见卫松寒,就是气质跟现在不大一样,“小卫总的对象?”
“嗯。”卫松寒含糊应了声。
“这样啊。可惜温诉今天生病了没来,多的那张名片我回头给他吧。”
卫松寒:“生病?”
“对,昨晚在包厢里吹冷了,发高烧了。发消息也不回我。”
卫松寒就不说话了。
下午两点。
温诉睡了三个小时就又醒了。
比上午好点,但仍旧浑身乏力,懒懒倦倦的不舒服。他测过体温,降下去四度,还是有点烧。
晚上再吃颗药,明天多半就好了。
上午没睡醒时还没感觉,现在彻底醒了,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部终于开始隐隐抽痛。
温诉去厨房,把外卖的粥丢进微波炉。再挨个回云文筝和经纪人的消息。
许章的意思是让他别逞强,明天要是不舒服就再休息一天。
温诉想了想,回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