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些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旁系,
看着盛珩和盛衍那和盛老爷长的越来越像的眉眼,
渐渐也歇了心思,不再折腾。
两个孩子到底是在盛老爷和盛夫人的看护之下,平安长大,
不过当初孕期之毒到底还是有些影响,
长子盛珩的身体要弱上许多,
走路说话都比寻常孩童晚了一些,
寻常的风寒都能卧床数日,好几次都让盛老爷夫妻二人心惊胆战。
可幼子盛衍却皮实的紧,
爬树翻墙样样不落,两条小短腿跑起来像风似得,
好几个下人跟着撵都不一定追的到。
盛夫人常常在人后长吁短叹,
只愿长子能活泼些,幼子能老实些,两者中和一些才好。
可盛老爷看的很开,
中年得子已经很是了不起了,又不是痴了傻了,有些不足又有何妨?
不过在盛家的观念里,长子承家的观念还是牢固的,
是以盛珩年幼时便知晓,自己日后是要接管家业,养活盛家上下老老少少的,
盛珩也争气,就算是抱病在床也抱着书本念念有词,
商学珠算,更是不在话下,
便是连夫子都说,这样聪慧的孩子少见,
要是身子再康健些,日后考个功名兴许也是可能的。
可老天总是公平的,
给你一个省心的长子盛珩,
便会再送你一个不省心的幼子盛衍,
盛衍的童年,便是在夫子的气急败坏里度过的。
他甚至连老老实实坐着都不行,
只把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才高兴。
盛老爷对幼子之举也是头疼,可相比较之下,长子的身体更让人伤身些,
盛珩八岁那年,不过站在门廊下看盛衍堆了会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