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盛老爷来说,并不开心,
只因他已年过三十,膝下一子都无。
这些年来,寺庙也拜了,菩萨娘娘也供了,
妾室更是纳了一房又一房,
音讯皆无。
盛家到了盛老爷这一代,已是一脉单传,
若是在他手里绝了后,
怕是身后去了地府黄泉,都无颜面见盛家祖先。
如此,盛家的其他旁支便动了些别的心思,
纷纷鼓动着盛家的老者们和盛老爷提及过继一事,想要将自家的孩子过继给盛老爷为后,
毕竟那样殷实的家产,任谁都会眼红两分,
如此契机,只需过继便能凭空挣下那么大的家业,
不过是叫别人几年爹罢了,届时等盛老爷老了,谁还管那些有的没的,再将孩子认回来便是了。
可盛老爷不傻,
这些旁支的算盘珠子好悬都打到了他的脸上。
若是他真依言过继,将盛家产业悉数交予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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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年迈无力之时,哪怕是一脚踹开,撵出家门也都是有可能的。
在盛老爷的心里,
孩子还得是亲生的才放心,
在重重压力之下,
他放下了脸面,偷偷去往临城寻了一个很是有名的大夫,
那老大夫捻着山羊胡把脉许久,
最后大笔一挥,
一张轻飘飘的药方便落到了盛老爷手里,
更是直言:
“照着方子喝上三个月,三个月后自有消息。”
盛老爷捧着方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