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试着用灵力相辅助,试图阻挡了那白斑的蔓延,
却不曾想还真有用。
大牙娘虽日子过的拘谨,可大牙每日的汤药从未断过,
那样苦漆漆的药汁,大牙一口饮下,喝水似的,
喝完还要拍拍自己的胸脯,
说男子汉大丈夫,一点都不苦。
那段时日,大牙的白斑真的被抑制住不再生长,
大牙娘欣慰之余,
还不忘给我的稀粥上撒上厚厚的虾干,
摸摸我的头,道上一句:
“小兔子真是我们家的福星。”
我埋头在碗里不曾抬头,心里却叹上一句:
“那当然~”
村子不算富裕,
若是只图个温饱倒没什么问题,
可若是有个旁的需求,譬如供孩子读书,给女孩儿攒嫁妆,为儿子攒娶媳妇的钱,
亦或是如大牙家一般,需要额外的银钱买药贴补的,便不够了。
所以,又有两户户人家的男子离开了村子,
去到城里做工。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至少每月里还能有个休息的日子回家看看。
却不曾想一日深夜里,我正趴在村子口的石头上对月吐纳,
却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潜进了村子,
那身影有些眼熟,脚步还有些磕磕绊绊的,
在微风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直觉不太对劲,继而掩在月色里,跟着那道影子后面,
只见他摸着黑,熟门熟路的进了一处屋子里,
那屋子家中有个在城里上私塾的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