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盛珩,被冰冷刺骨的锁链束缚着,
全身被黄符包裹,
盛珩感觉到自己浑身滚烫的血液,自黄符之下慢慢流失,
周遭很安静,
唯余滴答。。。。。
滴答。。。。。
滴答。。。。
那是一根细细的竹管,猩红色,插在了盛珩的手腕处,
正滴答。。。。
滴答。。。
滴答。。。
滴下的,不是鲜血,
是深绿色的水珠,
一滴,一滴,一滴的
落在身下硕大的熔炉里。
诡异的寂静,诡异的滴答,诡异的黑暗,
和诡异的自己,
盛珩喉间,不自觉的呢喃:
“小草,可跑远些了啊。。。。”
盛珩又看到了那个在自己面前自尽的少女,
案前鲜血淋漓之下的死不瞑目;
看到了在马蹄之下,
护着自己的孩子被乱蹄之下生生踩死的母亲;
看到了学堂里,无数个日夜里,
被钢针刺骨,铁珠入体,蜡油入眼的女子们,
看到了狭小的短巷里,如雨而下的拳头,
铁棍击打着后脑,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