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天衣无缝之时,却在快被抬出去时,抬人的大汉没注意踢到了床下泡着衣裳的木桶,倾翻之下,一地青紫色的浑水,和她手脚之色,并无二致。
管事并不是傻子,
一眼看出了端倪。
人还是照例抬了出去,可却不是出去学堂的路,
而是被扔进了一个发霉的柴房里,
寻了大夫,细细把脉,
一查便是,不过是寻常风寒罢了。
手脚青紫是假,浑身的红点是假,甚至口吐的白沫都是假的,
在管事是连连审问之下,她将我给供了出来,
可那时,我早已逃出生天,
可阿姐和菊娘,还在上善,
原以为,将我们供出之后,她还能有一丝生机。
可管事却因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丝毫不知不说,甚至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人已经借着着这样的由头逃了出去。
是以,变本加厉。
那个姑娘,被折磨的很惨。
我们被押回去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被高高悬起,死不瞑目的样子。
管事再见我们时,已是咬牙切齿,还不待发落,便有人急急寻来:
“不好了,外面,外面全乱了!”
不远处,传来许多女子纷乱嘈杂的惊叫声,
由远及近,似是有人撞到了关押着我们的房门,
便见姑娘们见到眼前惊悚一幕,眼底清晰的惊恐和失声的尖叫。
管事的已经顾不上我们,
连忙带着人手出去查看,
慌乱中,有人抓住了我的双手,不等我惊呼出声,那女子便掩住了我的口唇:
“我是阿罗,姑娘让我来救你们!”
我方才点点头,在阿罗的帮助之下,扶起阿姐和菊娘,钻进了外面纷乱的人群里。
原来,青茴今早被软轿送回之时,听到了抬轿护卫的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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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是有人借着瘟疫的名头逃了出去,眼下跑了几个尚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