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平安:“敲锣声?”
宋怀豫:“是收粮食的,每次过来的时候就会敲锣告诉周边的村民,收粮食了,如果有粮食要卖就早点准备好,到门口守着。”
纪平安:“这都冬天了,还收粮食?”
宋怀豫:“粮食是总称,不只是收粮食,蔬菜水果药材都收。”
纪平安:“原来如此。”
纪平安继续问冯阿婆,“然后呢?”
冯阿婆:“然后我打了我家柱子几下,把他拽回家了。”
纪平安:“这样啊……”
纪平安有些泄气。
问来问去大家的口供都是一样的。
纪平安三人又寻了一会儿,直到傍晚时分,纪平安听见了敲锣声。
收粮食的人推着小推车和纪平安对向而过。
寒风凛冽,对方只穿了一身单薄的两层旧布衣,连棉花都没有。
那人和纪平安擦肩而过的时候,纪平安还闻到了一股酒味。
纪平安往那人腰间看去,腰上挂着个瘪了的酒袋,显然这人已经喝了一半了。
再看那人的脸,白里透着一丝诡异的红色。
纪平安疑惑皱眉。
总觉得这人怪异得很。
是太穷了吗?
因为贫穷所以没有钱买棉衣?
有钱喝酒,没钱买棉衣?说不通啊。
而且这人看起来也不冷,精神抖擞,完全不避风雪。
直到回到宋府,纪平安都还在想,什么样的人会在大冬天穿单衣,喝酒,不觉得冷的同时还能保持很好的精神?
嗑药了?
本来纪平安只是在心里随口一吐槽,却忽然灵光闪现。
嗑药?
对!肯定是嗑药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异常?
第二天,纪平安带着冬春马不蹄听地去村子,继续等收粮食的工人。
这次是另一个人,但是都同样的身穿单衣,面色红润,腰间佩酒袋。
纪平安问宋怀豫:“豫表哥,来这里收粮食的都是一家店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