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警惕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戒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量着李义。
李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悲伤洪流,他诚恳地说:“大爷,我们是被鬼子迫害的,家人都被他们害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您就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说着,他的声音微微哽咽,眼中闪烁着泪花,那真挚的情感仿佛要冲破眼眶的束缚。
老者犹豫了一会儿,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生活的无奈与对鬼子的痛恨。
他缓缓地说:“集市后面有条小路能出城,但是路上可能有鬼子的暗哨,你们千万要小心点。”
李义连忙向老者鞠躬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随后,他和和尚朝着小路走去,一路上,和尚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紧张与决心都凝聚在这双手上。
李义则不断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的耳朵如灵敏的雷达,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声响,眼睛如锐利的鹰眼,扫视着每一个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
当他们走到小路入口时,和尚小声说:“营长,真的能行吗?这太危险了。”
李义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斩钉截铁地说:“只能冒险一试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为了活下去,为了给死去的同胞报仇,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一闯。”
刚踏上小路,突然一声如炸雷般的喝令传来:“站住!干什么的!”
只见一个鬼子暗哨如鬼魅般从旁边的灌木丛中钻了出来,他的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眼神中透着凶狠与残暴,举枪对着他们,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是死神的凝视,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和尚和李义对视一眼,李义迅速举起双手,手臂微微颤抖,装作害怕地说:“太君,我们是良民,只是路过而已,求您别开枪。”
和尚则趁暗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义身上,猫着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然与愤怒,猛地朝暗哨扔去。
暗哨下意识地躲避,身体猛地向一侧闪去。
李义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脚下如生风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抓住暗哨的枪杆,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扭。
和尚也如猛虎扑食般冲上来,对着暗哨就是一记重拳,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砸在暗哨的脸上。
暗哨恼羞成怒,发出一声怒吼,如发狂的野兽般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一番激烈的搏斗后,暗哨渐渐体力不支,动作变得迟缓而无力。
李义看准时机,一个扫堂腿如闪电般将暗哨绊倒在地,顺势夺下了枪支。
他迅速将枪拿在手中,熟练地检查着枪支的状况,眼神中透着冷峻与警惕。
解决了暗哨,两人站在小路上,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