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陀恩似乎也是京城出生,但甚少听他提起自己,尤其是他成为师傅药童之前的事。
师傅也很少谈到自己的过往。
我们叁个人都像是将过去掩埋的人,不管是对自己或是他人,师傅说医者看惯生死,毋悲毋喜。
「师傅,为什么师兄可以不用同行!」
「怎么,你还想跟你师兄窝在客栈,让为师一个人去给你们两个赚钱不成?」
这次入京就是因为有人重金求诊。
「怎么不成,您之前还不老是把我们丢包半路,自己办事去了。」
「孽徒,谁给你的胆子指责为师!」
被师傅冷冷一瞥,我立刻噤声,乖乖听话有吃有住,惹火师傅又得流落街头。
师傅给王陀恩安置在客栈,带着一脸拒绝的我乘上对方派来接送的马车。
「左府?」马车行至正门,我看见上头陈旧但流露出沉重严肃气氛的门匾。
「蓝大夫这边请,夫人候着您来呢。」
管家上前接应,领着我们穿过前院,进到后宅花厅。
「大夫多年未见,依然丰神俊朗呢。」
随着师傅俯首行礼,座上的华服贵妇语气欣然的开口。
重金求诊的病人家属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病况,而是关心大夫的面貌?
「夫人过誉,请问公子如何?」
「阿渝,把你公子带进来。」左夫人抚了抚鬓发,对着随侍的少年低语。
「好的,夫人。」少年声线温柔有礼,素净的深色长褂是下人的打扮。
阿渝转身走向里间,过了一阵子才揽着另一名少年的肩头,半推半就走出来。
「阿渝,我不要、不要见大夫!」
左公子比阿渝矮半颗头,身材敦实,面貌与常人无异,咬字却含糊不清。
再从他的姿体动作以及神态观察,左公子的神智有些问题。
「瑲儿莫使脾气,快坐下来让大夫给你诊脉。」
左夫人招手,左瑲倒是听话的坐到她身旁。
左瑲坐着摇头晃脑,看着姿体有些僵硬又扭曲,拐着脖子打量屋内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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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前朝时,夏家世代执掌刑部大权,一直到祖父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