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张豁子的衣领。张豁子吓得浑身发抖,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李营长,饶命啊!"张豁子突然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我是被逼的啊!那些日本人威胁我,如果不杀你,就要杀我全家!我真的别无选择啊!"
李义冷冷地看着张豁子,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别无选择?"他重复道,"张豁子,你有很多选择。你可以来找我,可以向组织汇报。但你选择了最卑鄙的一条路。"
张豁子瘫软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和尚,"李义转向身边的警卫员,"把他绑起来。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和尚点点头,迅速上前张豁子一转身,看到李义和和尚站在门口,浑身顿时如坠冰窟。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义冷冷地盯着张豁子,目光如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剖析。张豁子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抓了个现行,再无任何辩解的余地。
然而,求生的本能让张豁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开始胡乱编造借口:"李。。。李营长,和尚兄弟,你们怎么在这儿?我。。。我是来找表哥的,可能走错房间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张豁子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拙劣的谎言。李义和和尚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表哥?"李义挑了挑眉,语气中充满讽刺,"张豁子,你什么时候在我们营里有了个表哥?"
张豁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如豆大小。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说。。。我表哥住在附近的村子里。。。我可能走错了方向。。。"
李义不等他说完,冷冷地打断道:"够了,张豁子。你的谎言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张豁子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戳穿,顿时慌了神。他猛地转身,想要逃跑。然而,和尚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举动。只见和尚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张豁子身后。
和尚伸出强壮的手臂,一把抓住张豁子的手腕,用力一拧。张豁子顿时感到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弯下腰来。他想挣扎,但和尚的力量大得惊人,他根本无法动弹。
"啊!疼。。。疼啊!"张豁子惨叫起来,脸上冷汗直流,"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李义缓步走到张豁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什么都没做?"李义冷笑一声,"那床上的假人是怎么回事?你手里的匕首又是怎么回事?"
张豁子闻言,脸色更加惨白。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无可辩驳。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全身,他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李营长。。。我。。。我是被逼的啊!"张豁子突然哭喊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那些日本人威胁我,说如果不杀你,就要杀我全家!我真的别无选择啊!"
李义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别无选择?"他重复道,声音低沉而危险,"张豁子,你有很多选择。你可以来找我,可以向组织汇报。但你选择了最卑鄙的一条路。"
张豁子瘫软在和尚的控制下,像一滩烂泥。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张豁子呜咽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将功赎罪。。。"
李义没有理会张豁子的哀求,转向和尚说道:"把他绑起来。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和尚点点头,从腰间抽出一条绳子,麻利地将张豁子捆了个结实。张豁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和尚摆布。
李义俯身拾起地上的匕首,在月光下仔细打量着。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险些完成的罪行。
"带他去审讯室,"李义对和尚说,"我们得弄清楚,他背后还有多少同伙。"
和尚点头应是,拽着已经瘫软的张豁子向门外走去。张豁子像一具没有生气的躯壳,被拖着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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