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几个妇女突然尖叫着朝特务们扑去,手中的铃铛疯狂摇晃。特务们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枪口在几个"疯子"之间来回移动,却不敢贸然开枪。
王大婶披头散发地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她突然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特务们:"大仙显灵了!大仙要惩罚这些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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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村民也跟着喊叫起来,有的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有的手舞足蹈地乱跳。躲在房屋后的年轻人适时发出一阵凄厉的鬼叫,声音在村口的空地上回荡。
特务们面面相觑,显然被这诡异的场面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领头的特务用日语低声说了几句,其他人立即分散开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一个满脸煤灰的老汉突然扑向最近的特务,口中发出怪异的笑声。那个特务慌忙后退,差点被地上的石头绊倒。其他特务立即举枪瞄准,但眼前混乱的场面让他们无法确定到底该不该开枪。
李义躲在树后,注意到特务们的阵型已经被打乱。他们不敢贸然靠近这群"疯子",生怕中了埋伏。但又不能就这么离开,只能保持着一个尴尬的距离,在村口徘徊。
村民们的"表演"越发疯狂。几个壮年汉子赤着上身在地上打滚,身上沾满了泥土。妇女们披散着头发,手中的铃铛摇得越发响亮。整个场面看起来既荒诞又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特务队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村子里的情况,却被眼前混乱的场面干扰得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用日语低声咒骂了一句,示意手下人继续保持警戒。
李义看到特务们迟迟不敢靠近,知道计划起了作用。他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村民们继续保持这种诡异的气氛。跳大神的队伍越发狂热,喊声和铃声此起彼伏,在晨雾中显得格外渗人。
特务们依旧站在原地,手中的枪始终没有放下。他们警惕地注视着这群疯疯癫癫的村民,眼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李义悄悄靠近张豁子,压低声音问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跑来这么多人?"
张豁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他偷瞄了一眼那群装扮成难民的鬼子,结结巴巴地解释:"就、就是附近村子的一些乡亲,听说这里有个什么聚会,就都跑来了。"
李义注意到张豁子说话时喉结不停滚动,显然内心十分紧张。他继续追问:"什么聚会这么热闹?"
张豁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越发干涩:"是、是一个红白喜事。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就听说有这么回事。"
那群伪装成难民的日军特务听到这番对话,面面相觑。他们用日语小声议论着,眼神中充满怀疑。一个特务悄悄碰了碰身边同伴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对方注意周围的动静。
李义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四周。村口的空地上,村民们还在继续着疯癫的表演。铃铛声和木鱼声此起彼伏,几个妇女披散着头发在地上打滚,看起来诡异非常。
特务们虽然装作难民模样,但站姿和眼神却透露出军人的警惕。他们不时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手始终放在衣服里面,显然是藏着武器。
张豁子的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衣服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眼神闪烁,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李义注意到特务们的注意力逐渐被这诡异的场面吸引。他们时而皱眉,时而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眼前这群"疯子"到底是真是假。几个特务甚至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显然对这种诡异的氛围感到不安。
村口的"表演"仍在继续。一个老汉突然跳起来,手舞足蹈地朝特务们靠近,嘴里念念有词。特务们立即紧张起来,手不自觉地往怀里摸去,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草惊蛇。
李义见状,轻轻拍了拍张豁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过紧张。张豁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的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
特务们用日语窃窃私语,眼神中的疑虑越来越重。他们显然对张豁子的解释将信将疑,但眼前这群"疯子"的表现又确实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李义眯起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朝和尚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点点头,整了整衣领,脸上堆满笑容,大步朝那群"难民"走去。
"各位乡亲从哪里来啊?"和尚笑眯眯地问道,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
为首的特务立即上前一步,用流利的龙语回答:"我们是从东边的杨家村来的。昨天日本鬼子突然袭击了我们村,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