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和李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跳出胸膛。
他们紧张地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疑惑,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和尚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衣服里的小刀,手背上青筋暴起,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李义则悄悄地将藏在角落里的石块和绳索拿在手中,紧紧握住,警惕地看着门口,全身的肌肉紧绷,如同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那呼喊声也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原来是一群鬼子士兵在进行夜间紧急集合演练,他们在慌乱中穿梭奔跑,制造出一片混乱。
和尚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滚滚而下的冷汗,苦笑着说:“差点以为被发现了,这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每一刻都在生死边缘徘徊。”
李义也微微放松了身体,但眼神依然警惕,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别掉以轻心,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关键,生死就在这一线之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着他们的神经,仿佛时间被无限拉长。
终于,远处传来了那清脆而又刺耳的换班哨声,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和尚和李义立刻站起身来,全身的肌肉紧绷,好似拉满的弓弦。
他们知道,生死攸关的时刻到了,命运的天平在这一刻开始倾斜。
和尚低声说:“营长,按照计划行动,成败在此一举。”
李义坚定地点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好,冲出去!今天就是我们重获自由,继续抗击日寇的日子!”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每一步都轻如猫步,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在鬼子营地那透着腐朽与压抑气息的出口附近,微弱的阳光如困兽般奋力穿透层层阴霾,艰难地洒下几缕稀疏且斑驳的光影,似在这黑暗的深渊中竭力撕开一道口子。
和尚和李义静静地站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若被浓稠的胶水填满,每一丝流动都带着滞重的紧张感,仿佛时间都已凝固,唯有他们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胸腔内擂鼓般轰鸣,诉说着内心的不安与警惕。
守门士兵迈着僵硬而机械的步伐缓缓走来,他那刻板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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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冰冷且毫无起伏的语调机械地传达着命令:“司令官有令,你们可以走了。”
和尚听闻此言,眼中瞬间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狂喜,那光芒几乎要冲破眼眸的束缚,嘴角也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下意识地抬脚就要迈步向前,却被李义一道如寒芒般锐利的眼神瞬间制止。
李义微微侧身,靠近和尚,压低声音,那沉稳的嗓音仿若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冷静:“别大意,鬼子向来阴险狡诈,肯定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们,这周围必定隐藏着他们的监视眼线。”
和尚微微一怔,脸上刚刚涌起的笑容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得如同铅块般的神情,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已明白李义的告诫。
李义缓缓转身,脸上迅速换上一副谦卑的笑容,对着守门士兵客气地说道:“太君,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这段时间承蒙您的关照,我们这就走了。”
士兵只是冷漠地从鼻腔中哼出一声,那声音好似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他的目光如两把锐利的手术刀,在和尚和李义的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剖析开来,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迈出营地大门,和尚兴奋地四处张望,那眼神如同脱缰的野马,满是对自由的炽热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重获新生的曙光在前方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