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
这是在说什么东西。
叶秋水认真说:“今日在齐府,她们都教我,要怎么对付丈夫在外面的花花草草,要提防争抢家业之人。”
说起这些事,她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描述,“听姑母说,她官人在外养了妾室,去年妾室带着孩子上门分家产,姑母好厉害,几下就将一切摆平了,她官人原本还想伙同妾室药死她,但是早就被姑母察觉,不仅发卖了妾室,还将她官人打得爬不起来,全门上下所有的产业都掌控在她手中,官人根本奈何不了她。”
叶秋水眼睛明亮,“哎呀今日听得我也跟着血热了!”
江泠盯着她,发现她已经摩拳擦掌,幻想着自己一展身手的模样了。
“叶明渟。”江泠眸光黑沉沉的,锁着她,说:“我们才成婚三日。”
叶秋水说道:“我知道啊。”
江泠道:“所以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太吉利。”
她都想到那么以后的事情了,聊到捉奸的时候,眼底满是兴奋的光芒。
江泠气愤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将她混想的思绪拉回来。
新婚的夫妻就是这样,一旦挨着床,恨不得一日都不下来。
夜深人静时,她乌发汗湿,散乱地贴在光滑洁白的后背上,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抬都抬不起来。
江泠好像在故意惩罚她的胡思乱想。
叶秋水脸埋在被褥里,整个人被他的气息渗透了,江泠俯下身,唇落在她因愉悦而颤动的肩胛骨上,“别想了,不会有这样的事。”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们成了婚,要白头偕老的。”
江泠摩挲着她的脖颈,拨开湿热的发,轻声道。
叶秋水已经分不清是飘
在云端还是溺在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我知道了。”
她就是说着玩玩而已!
婚假眨眼间就结束了,又要去衙门上值。
江泠还不太习惯要早起,不习惯睁开眼,要将她搭在身前的手拨开,孤零零地起身穿衣洗漱,然后去上值。
他睁开眼,看着怀中的女子,没忍住低头在她的嘴角碰了碰,直到要将人吵醒了才停下,坐起身。
江泠进厨房煲了汤,叮嘱下人,等叶秋水醒来后盛给她喝,接着便换好官服,拿着玉笏进宫上朝去了。
成过亲的江大人和没成过亲的江大人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