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玄。他很快跟着笑了笑,但夏赊雨就有种突兀的直觉,好像傅苔岑觉得好笑的点跟他并不一样,但他没来得及弄明白,就听对方继续说道,不过确实很难解释,他们到底是怎么记住这万行歌词的,因为总共有部,册。
夏赊雨不笑了。
过了一会,夏赊雨侧了侧头,又虚心讨教:那他唱的是什么意思呢?
傅苔岑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本民族的历史之类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夏赊雨奇怪道:你不是懂维语?
且不说这个唱的是不是吧傅苔岑清了清嗓,表情十分坦然,就算是,我也听不懂。
夏赊雨不可思议道:可刚刚那个维吾尔族人,你不是还知道他在夸你有经验做得好?
傅苔岑低头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噢,我编的。
夏赊雨紧了紧后牙,深吸了一口气,傅苔岑,要不是你长得不错,我觉得你可能都活不到这个年纪。
会挨打。挨很多打。
从逗夏赊雨中再次获得乐趣,傅苔岑叼着烟,不气反笑:谢谢夏经理夸奖。
很快夕阳西下,他们要在太阳完全落下去之前找到一片合适的地方,把帐篷支好。开车绕湖又转了一圈,最后选定在一片房车相对较少的露营地。
傍晚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一会,帐篷着急搭,夏赊雨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做到袖手旁观。很明显,他跟傅苔岑不同,他确实更擅长这种照着说明书一板一眼执行的安装工作,在傅苔岑还没搞清楚第个地钉在哪里的时候,夏赊雨已经帮他把帐篷搭得差不多了。
不过夏赊雨确实没想到,内里的空间比自己想象的要大不少,他在里面看了看,退出来的时候,傅苔岑俯视对方因为趴伏的动作露出的一小片月要部,欣然提议:其实我觉得我们住一个也住得下。
夏赊雨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立刻开始搭自己的那个,没必要,太挤了。
夏赊雨执行力惊人,在傅苔岑还没来得及再一次争取之前就已经搭好了自己的那个,并且在这之后,还帮助旁边两个一筹莫展的女生也完成了帐篷的搭建。
这两个女生是第一次出来露营,没什么经验,又遇到很多意料之外的情况,夏赊雨的出现帮忙解决了大问题,他们再三表示感谢。
湖畔的天气也是善变,晚饭后天又转晴,繁星密布,周围三三两两升起篝火,有情侣在不远处交颈密语,不时亲吻。傅苔岑把目光拉回来,看到夏赊雨在非常不合时宜地通电话。
不用了。夏赊雨的语气听上去不算太好,今晚不回真的不用
好不容易才挂断,显然这么难缠的也不会有别人,傅苔岑佯装随口一问,求证自己的猜想:盛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