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鸡一样把黑心丫鬟缚过来,再反手,一把雪亮的牛耳尖刀已经攥在手上,拖着绿萝就在门房现场扒皮。
我对魏无忌的行刑手法很放心。
干净利索,保证皮相完整。
里面塞上稻草就与活人无异。
绿萝垂死的惨叫把小姑子裴灵引了出来。
“叶霓裳!没有圣旨你怎么敢回来?”
此时的裴灵一身绫罗绸缎,十足的世家千金打扮。
可在十年前,她还在乡下打猪草呢。
裴家的富贵都是我给的。
那时裴灵一口一个嫂子,叫我亲切无比。
此时却一脸嫌弃。
“叶霓裳你回来得正好!我哥已经招了驸马!我娘做主把你从正妻降为侍妾,希望你安分守己,不要闹事。”
我懒得和她做口舌之争,只问,“阿鸾呢?”
齐叔突围报信时,阿鸾还被锁在家里。
“找那个淫贱材儿做甚?”
婆婆在两个嬷嬷的搀扶下,养尊处优地踱出来了。
身上穿着崭新的一品诰命夫人朝服。
在我与裴玄成亲之前,婆婆是在乡下给大户人家刷马桶的。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训斥。
“看到婆婆都不知道下马请安,光这一条大不敬就可以把你休妻了!也就是我儿念旧,还给你留了一个妾室的名分。”
“皇恩浩荡,我儿做了驸马。我也托宁安公主的福,得了这一品诰命的殊荣!真是我们老裴家修了几辈子才得来的福气!”
“阿鸾得罪宁安公主,没有活活打死已经算是宽容了。早上已经由我亲自送进了教坊司,今晚就要悬红破瓜。”
“你就忍了吧,若是自不量力,非要……”
婆婆显然是要放几句狠话。
我已经没有耐心听了。
“金瓜击顶!”
话音未落,虎贲中郎将抡动丈八青铜大锤,挂着风声就砸在了婆婆的天灵盖上。
脑浆迸裂,气绝身亡。
我忽然想起刚与裴玄成亲时,婆婆对我日夜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