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和冯舒兰较劲。
他心里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
黎舒舒被他一声怒吼弄得看了过来。
眼神充斥着不可置信,“路羡青你不是吧。”
“这种鬼话你都相信?”
“你还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呢。”
光长恋爱脑了,其他脑子是一点不长。
可眼下,抱怨是没用的。
黎舒舒像是彻底摆烂了一样,直接起身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
想尽可能地远离这两个玩意儿。
冯舒兰看她走开,又觉得自己占了理,声音都大了不少。
“公主这是心虚了吗?”
“我是没有亲眼看到公主的奸夫,但是只要府内封锁消息,不让那个人知道,一定能找出奸夫的。”
黎舒舒不禁哂笑一声。
悠闲地靠着,“这是还要赖在我这里的意思?”
“兰儿的意思是,看看你这里究竟有没有陌生的男人出没。”
“若是有呢?”
她切切反问。
路羡青却沉默了。
良久,他才重新开口,“来人,将玉水院封锁起来。”
“今日,不得有人出这扇门。”
黎舒舒白了他一眼。
懒得和这两个人多说一句话。
只见路府的护卫眨眼间就把玉水院里里外外围了起来。
可谓是大动干戈。
当事人却像没事人一样,太师椅上坐累了,就换到了软榻上躺着。
冯舒兰被路羡青从地上扶起来。
她又哭唧唧地说,“大人,公主会不会因此记恨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