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府里待得好好的,偏偏要来看城外的杂技团。还那么巧,你和她都被人下了药。”
路羡青并没有告诉冯舒兰,他身上的药是黎舒舒下的。
其目的是为了让他和眼前人能在一起。
但他同样也相信,兰儿没有理由给黎舒舒下药。
“你的意思是,她来此目的不纯?”
冯舒兰诚恳地点点头。
见路羡青不言语,她只能再说,“公主中的可是合欢散,若不是为了奸夫,她又何必呢。”
话音落地的瞬间。
路羡青皱眉看向了她。
冯舒兰为什么会知道黎舒舒中的是合欢散,他们明明只说过两个人中了药。
可光是同样功效的药就有十几种。
偏偏她却准确地说出了黎舒舒身上的药。
路羡青此刻已经看不懂冯舒兰了。
冯舒兰瞧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以为自己的话终于让他对黎舒舒产生了怀疑。
“公主当初在路府没被发现,可是她也不敢再让这奸夫来路府了。所以才转而来了城外,假借看杂技团的名义。”
“实际上,就是来私会的。”
冯舒兰专门挑着对黎舒舒不利的话在引导。
“昨夜表哥不觉得很奇怪吗,公主又是张罗我们吃饭,又是喝酒的。”
“她在表哥的酒里下药,又顺便给自己下了药。这样一来,既免除了自己的嫌疑,还能和那奸夫同欢。”
顿了顿,冯舒兰见路羡青脸色骤变。
突然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肩膀,“还好她昨夜来的是表哥的房间,如若不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路羡青不动声色地将身子移开。
冯舒兰的手,扑了一个空。
她刚想再次尝试。
路羡青开口了,“回吧。这些事不宜在面前宣扬,等回府之后再说。”
说完后,他转身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