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会是这种折磨人的场景,他刚才绝然不会踏上来一步的。
可是能怎么办呢?
便是她身子方便,路羡青也做不到强要。
毕竟他也明白,上一次两个人都不是自愿,更多的是药物作用。
就在这时候,黎舒舒似乎说了句梦话。
路羡青没有听清楚,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过去,“你说什么?”
“不能碰我。”
他原本的好心情,莫名掺杂了些无奈。
在她的眼里,难道他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伪君子吗?
路羡青重新躺了回去,手却舍不得放开她的腰肢。
不过,似乎也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翌日一早,黎舒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暖和,就连冰凉的双脚都是温暖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路羡青已经不见了。
而脚边却多出来了一个小暖炉。
感受着温度,似乎是才刚刚放了没一会。
黎舒舒伸着懒腰,叫来了忍冬。
忍冬一进房间,像是见了鬼似得表情,“公主,你和大人是不是和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今早奴婢来伺候时,大人满脸春风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还让奴婢给公主准备一个暖手。”
“大人的眼睛里,可都是满满的关心。”
黎舒舒指了指被子,“这东西是路羡青让你准备的?”
忍冬点点头。
她描述得实在有些夸张。
尤其说路羡青是满面春风的。
他们两个人又没做什么,只是合被睡了一个晚上而已。
怎么可能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