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不过如今有官职在身,也算荣归故里了。辽东不错,前几日,子廉带回的辽东美酒,老夫还是第一次喝到。”
“既然世伯喜欢,等我回去了,再让人给您送。”
“甚好,世伯我就先谢过了,你也告诉子廉一声,那小子也是馋的狠。可惜阿瞒不在,不然我觉得你和阿瞒会相处的很好,贤侄还有什么需要世伯帮忙的吗?”
“我会和子廉说的,这次未能见到兄长,确实有些遗憾,我可是仰慕兄长已久了。世伯,我这还真有件事想让您给侄子解惑。”
“说来听听。”
“侄子听闻蹇德,想等侄子离开洛阳后,对我不利,不知为何?”
“哦!还有此事,你来洛阳也没多久,怎么会与他结怨。那日刺杀之事,我也听子廉回来说了,可惜那些刺客未能成事。蹇德那几个人,为非作歹搞得天怒人怨的。可是你救人的事走漏的消息?”
“应该不是,既然这样,那侄子就先行告辞了,等有下次再来探望世伯。”
“需不需要让子廉带些家奴,送你一程?”
“不必了,我等轻装简行,速度会更快些。”
“那世伯就祝你一路顺风了。”
曹刘辞别曹嵩后,和子廉又聊了几句,就带上荀谌几人离开了洛阳,向河内郡方向的鲁家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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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廉,他怎么说的?”
“问道哥说,等他回去以后,让甄家人来和我联系。以后在洛阳,辽东那种酒,我们来帮他卖。”
“这是个聪明人啊!”
“阿公,我也挺喜欢问道哥的,他人挺有意思的。对了阿公,问道哥走时,从我这借了弓箭和几把刀。是有什么事吗?”
曹府中曹嵩和曹洪在聊着曹刘,而洛阳蹇德宅邸内,也在说着曹刘。
“那个韩龙,还真是不识抬举。事情都安排好了吗?”蹇德对手下的人问道。
“公子,事情安排好了,下面的人禀报,已经看到曹刘一行五人从北门离开,往孟津方向去了。已经派人传信给孟津那边了,那边会安排好人手,伪装成黄巾余孽,在半路动手。”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汇报道。
“很好!”
“公子,不知为何要动此人呢?那个曹刘已是辽东郡长史了,会不会给家主带来麻烦?”
蹇德冷冷的看了一眼这管事,还是开口说道:
“不是还没上任嘛!曹阿瞒我没机会动,这曹刘我要先拿来做添头,我看他很不爽。好了你下去吧,有消息了再来禀报。”
管事赶忙应声退了下去。蹇德看着桌上的酒壶,又是一阵气愤!过去几天了,那个女刺客也没找到,就让蹇德很生气,回想起那晚,那个曹刘扔的酒壶,就是在帮那个女刺客,这曹家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坏他的事。
本想找那个韩龙帮忙出手,结果给钱还不干,好像有点忌惮那个曹刘。他本想连这个韩龙也做掉,但派出去跟着的两个手下,都被杀掉了,人头还被丢进了宅院里。最后只能安排自己手下的私兵去做掉曹刘了,那个韩龙以后再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