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速度快点,一队二队把他们身上的甲胄扒下来,武器全都收缴了。三队,把骡车、驴车全都牵上来。”
清亭县令被吵醒,气得骂骂咧咧的叫了一句。
有官兵被吓到了,想要跑,忽而觉得小腿吃痛,垂眸看去,心头一惊,分明是呲呲冒血,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
“口号。”
陈墨被这番话气笑了:“怎地,你们把盐仓当成我们自己村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天王盖地虎。”
管家道:“老爷,不好了,盐仓出大事了,有贼人把盐仓给抢了。”
还有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如今神勇卫也知道,他们吃的粮食,就是通过贩卖私盐赚来的。
官刀一百七十把。
回到村子,陈墨第一时间命令人把粗盐进行称重,缴纳的军械也进行清点。
旁边的林子里亮起了一点火光,两名神勇卫派到前方盯梢的探子举着火把,走了出来。
一把将抱着自己的小娇妾推开,鞋都没穿,就匆匆的打开房门,询问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管家把事情的经过跟清亭县令说了后,后者顿时眉头紧皱了起来。
说罢,陈墨翻身下马,进了盐仓。
一旁的胡强稍微犹豫了片刻,提议道:“陈仙师,不如多跑几趟,俺们不怕累。”
闻言,有士兵看了眼盐仓,哭丧着道:“陈仙师,还有这么多盐没搬完呢。”
这还没完,陈墨还下令让每人最少再背三十斤。
“俺得个乖乖”
陈墨不再留恋,大手一挥。
“什么?”
刚开始,清亭县令还是睡眼朦胧的,听到贼人、抢盐仓几个字眼时,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
耕牛、骡马迈着沉重的脚步,拖动满载粗盐的货物一步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