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残躯,时而靠近自己,时而又远离自己!
就像电影中的镜头,在不断的拉近与远离!
可是,傻柱能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还站在远处,没有动!
而那些残躯也没有动,它们还在原地!
可它们就是在动,一刻不停地动着。
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时而靠近,时而远离!
傻柱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疼痛起来。
比脖子上的伤口、眼窝处的伤口、腰间、腿上、胳膊上、手指上的伤口还要痛!
就像一千万根钢针,在刺向自己的大脑,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深入自己的脑髓!
每个细胞都在呐喊,每个细胞都在惨叫!
傻柱额头上、头发根处流出来的汗水,迷住了眼睛,流过了耳朵、流到唇边、流到脖颈!
如欢快的、奔腾的小溪!
傻柱想伸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可是他却突然间失去了对于手的感知。
就仿佛长在他身上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未知的人的手!
对于他的指令,这手无动于衷!
指挥不动!
这疼痛,仿佛持续了一整天,又仿佛是一万年!
又仿佛无边无涯、永无止境!
又仿佛只有一秒钟!
在疼痛的尽头,依然是疼痛。
那无穷无尽的疼痛,犹如有着一层一层的外壳,剥掉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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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十层,里面还有无尽层!
在剥了不知道多少层痛苦,还有不知道多少层痛苦的时候,傻柱仿佛看到,好似有个朦朦胧胧的背对着自己的人影,在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办法,用一种无法描述的手段,在刻画着什么东西。
他用来刻画的工具,时而无形无相,时而又如一块皮肤、一根手指!
一颗牙齿、一只眼珠子!
而他刻画的对象,时而如一片虚无,时而又如一片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