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你的子民,你说的那是人话么?”
朱宴听到这话,忡怔片刻,缓缓松开了她的脖子,接着发出了低沉的笑,笑声越来越大。
他艳丽如罂粟花般的妖娆容颜在阴影处蒙上了一层阴晦,让他的笑都多了几分病态和癫狂。
“几个贱民而已,你倒是怜悯?怎么?这是生气了?”
朱宴弯唇,直勾勾盯着林酥酥,语调中有一种极致压抑的兴奋愉悦。
林酥酥面黑如墨,嘴角抽搐,暗骂了句神经病。
“啧,果然生气了。”
朱宴眸中亮得惊人,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亢奋至极。
“噗!”
许是太过激动导致内伤加重,竟是倏然呕了大口血出来,他也没有在意,咳了两声,继续开口。
“几个贱民你都怜悯,对本王下起手来,倒是毫不手软!”
“林酥酥!你……”
似是动了气,他捂嘴又呕了口血,随后强忍剧痛哆嗦着手一把抓住了林酥酥的手腕,握的死紧。
林酥酥盯着朱宴那鲜血淋漓的手,眼珠子都几乎瞪出来。
这个疯子,衣服都给她弄脏了!
她使劲一甩没挣脱,朱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是在用尽生命般死死钳着她,那架势,林酥酥怀疑把他手砍了,那手都还能继续桎梏着她。
“你是不是发病了?狂犬病?”
林酥酥一言难尽看着他询问。
朱宴虽然听不懂那是什么病,但看着林酥酥讥诮的嘴脸,也知道不是好话。
他冷笑一声,疼痛令他说话都有些颤抖,“林酥酥,总有一日你会落到本王手上!到那时……到那时……”
他喘着粗气神色扭曲。
“到那时再说呗!”
林酥酥嘲讽接话。
“你!”
朱宴气的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身形一僵,随后双眸涣散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腕还被他牢牢抓在手中,一副死都要拉她陪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