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姣有时候借着酒意故意耍酒疯,逗了鹦鹉她们几次,这才导致鹦鹉今天这么担心。
床榻之上已经换了轻薄一些的被褥,齐姣的脸陷在显云纹的素锦软枕里,恰好上面也绣了几朵桃花,但还没齐姣脸上的红霞那么艳,似乎还为这桃花增了不少色。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他本来想着回来和她庆祝一下,而且,他自觉自己这次做的不错。
没想到,自己就醉的一塌糊涂了。
段惟和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知道齐姣睡的死,就想着逗逗她。
没想到,一下子就对上了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看起来还很清明,还唤了一声“太子爷”。
段惟和脸色一僵,也不敢捏了,那双手都不知道放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你不是睡了吗?”
齐姣冷哼了一声,“所以爷做这事不止今天这一回了?”
心虚之余,太子的嘴也更硬了,“是你白日酗酒,我这不是……想叫醒你吗?”
“什么叫白日酗酒,我明明都没醉,是你坏,故意的。”
这胖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和他呛声了,因为齐姣坐月子期间胖了一些,太子心里又开始这么叫了,当然,这是不敢让当事人知道的。
他自己还是觉得这样好,多可爱啊,还喜庆,招人喜欢的很。
自己理亏,眼看着就说不过了,一狠心,就堵上了那个喋喋不休的小嘴。
齐姣在说着话呢,这样一吻,只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坏了,这都让他学会了。
两人闹归闹,还是先用了晚膳。
不过太子爷急的很,或者说太子每天都很急,今天都没去看长安,好在长安对她爹也不稀罕。
床帷也换了和时令相称的颜色,浅粉和淡青交织着,美人脸似桃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子觉得这桃花的味道还未散去,织出了绮丽的梦。
“你身上肯定还藏着桃花!”怎么太子比她还像是喝了酒一样,都没碰酒,还敢假装发酒疯。
齐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发疯,太子爷脸皮厚了许多,一点都怯场。
齐姣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回旋镖还是扎回自己身上了,她以前骗鹦鹉她们,现在太子就来骗她。
柔若无骨的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上,比起推搡,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以美人背为画卷,唇为笔墨,在上面印下桃花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