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无悠端着牙缸蹲在院子里刷牙。
被迫分房的黑瞎子一脸幽怨的走了出来。
想起昨晚他打算偷偷的钻个被窝,一开门就对上张海全的那张冷脸,还有他手里握着刀,只能微微一笑转身关门。
满嘴白沫的无悠和黑瞎子对视了一眼。随后无悠的身子就落入了黑瞎子怀抱。
“宝贝,一个人的夜,好冷。”
“咕噜咕噜…呸…起来,把我洗脸盆端过来。”
“………”
黑瞎子任劳任怨的去给无悠端洗脸盆。
洗过脸的无悠,回屋吃早饭,依旧是她不爱吃的豆角子。
“怎么还是豆角子啊,就没别的了?实在不行一会儿我去兰婶子家偷只鸡回来吧。”
“你给我滚犊子。”
张海全怎么看黑瞎子怎么不爽,连带着看无悠都来气。
找个什么样的不好,非找个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男人。
这辈子还能过上安稳日子吗?
吃过早饭后,张海全就开始撵人,让无悠赶紧领着黑瞎子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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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悠临走前,张海全又去了一趟二楼,没一会儿拎下来一把黑金古刀和一个六角青铜铃铛。
铃铛应该是经过处理的,无悠晃了一下,没响。
不过她的注意力全在那把黑金古刀上。
这把刀跟小哥的那把很像,不过没有那把长,准确的说应该是柄黑金短刀。
张海全将东西交给无悠,摆了摆手:“走吧,想怎么作就怎么作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无悠给了张海全一个大大的拥抱。
“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十以内的加减法你能算明白吗?”
“一百以内撒撒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