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贵不知,奴婢更不敢妄加揣测圣意。”
粉色的衣领被黑色的药渍晕染,苏怡贵温婉的笑意消散,她不想听,不想知道。
皇上拿药碗递回我手上,取过一旁的巾帕替苏怡贵擦脸。
“别人喂的药难以下咽吧,怡贵。”
我看见苏怡贵没有血色的脸上隐隐发青,身体还在哆嗦。
“专心养病,少烦心其他事。”
皇上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程昌玄虽然目光温和含笑,但离走前的那段话比起安慰,听着更像是警告。
良久,阁房传出瓷器碎裂的声响。
我跪在地上收拾喷飞一地的碎片狼藉。
还好,苏怡贵没把汤药往我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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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御书房外间,一只透着日光的屏风,半遮半挡,我看着原本原本规矩站在皇上面前的女官,一步步走近,直到被皇上抱起,脱去一身官袍全身赤裸地,躺在桌案上,女人双腿被皇上抓着扛在肩上。
文萱院首席的柴女官与皇上有私。
从第一次目睹的难以相信,到现在我已经能接受这个御书房里的秘密。
御书房很快就再次响起充满粘腻情色的声音。
程昌玄大力挺动腰身,把红木桌撞得在地上发出刺耳拖曳声。
曾经在未央宫见过的柴女官,在皇上的反覆贯穿下发出娇媚的吟哦。
“被人灌了药,怎么不跟朕说?”
程昌玄抱起柴霜音,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后腰,硬挺的龙根插在湿滑紧致的小穴里大力向上顶送。
过度深入的贯穿,将柴霜音的声音撞得破碎。
程昌玄亲吻柴霜音嫣红的眼尾,将她压在墙上,扶着她一只腿缠在腰间,侧身操干。
“霜音能侍候皇上已心满意足,不敢逾矩。”
柴霜音握住程昌玄摸在自己脸上的手。
“你觉得规矩,比朕更加重要?”
程昌玄故意重重顶入柴霜音的骚心,让她克制的目光泄露癫狂的欢愉。
“不、不是的……啊、嗯啊……”
身为文萱院首席,带头与皇上在御书房偷情,已是荒唐。
一介庶民若是比后宫嫔妃早一步诞下子嗣,成为皇上长子,这是会掀起翻天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