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入目所及,月光露出云层,洁白的流光洒落。
高挑修长的少年长发松松地在背后束了垂髻,披着宽松的素色长袍,露出的肌肤明晃得刺眼。
「姑娘看来是找不到回房的路,我带你回去吧。」
「在我看来,比较需要被人陪同回房的人是你呢。」
我走上前,果然看见他额间的虚汗及被灼热呼吸蒸红的面颊与氤氳的眼眸。
「走吧,你很难受吧?」
我轻轻往他的腿上碰,果然摸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
看来是绑在腿上固定,避免失态。
「冬晶姑娘是要给我解药?」
「我能给你比解药更好的东西。」我的指尖在钝圆的头端上画了圈,少年沉重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
虽然是奴才,但因为深得左夫人宠爱,又是左公子的随侍,阿渝有单独的厢房。
房间不大,与客用厢房差不多尺寸,但一进门我就注意到满室的薰香味。
主人才能用的薰香竟然也给阿渝用上了。
在上榻前,我看见书案上高高堆叠的书册和纸张,才后知后觉注意到隐隐藏在焚香中的笔墨味。
「这是医者的济世精神?」
将我脱光衣服压倒在身下,阿渝一脸调笑,问起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不是医者,也不是为了你。」我触碰着男性完全不同于女性的坚实躯体,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阳物在掌心的勃动与温度。
「你只是一个机会,刚好出现在我面前,我选择现在用自己的身体去了解何为男女交合。」
阿渝深沉的眸色倒映着我的模样,光裸又直白,凝视着我的那双桃花眼染上笑意。
「你会痛的。」他贴着我的耳窝低语,又热又痒。
「我不怕痛,你想怎么做都??」
不等我说完话,阿渝按住我的腿根,重重沉入,将紧緻脆弱的肉膜给衝撞顶穿。
阿渝说,为了获取左夫人的宠爱,他需要借助药物。
左夫人重慾,自从嚐到甜头,只要左大人外出的日子,几乎每晚都会把阿渝叫进房中。
用药后的阿渝,将左夫人侍候满意离开房间后,从前都要独自忍耐下半夜空烧的煎熬。
我每晚来到他的房间,享受肉体交合的畅快欢愉。
阿渝掐着我的腰,又快又猛的从后方大力操干,我被撞得不得不双手撑着床头的柱子,仰头将呻吟吞回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