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撅着嘴小声嘟囔,“就是觉得,你…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
韩正卿这样问,流萤也不清楚该如何回答。
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午夜的电话听筒,他的声音从黑色的小孔里传出来,她想起桃楚里的小径,竹条顺着大腿上滑的触感,想起座钟敲响十二点,想起他自后面搂着自己猛烈地操干,想起自己在他手上失禁。
流萤不自在地扭一下身子,底下抑制不住地潮湿,他不像韩宏义一般迁就她,只会在她不安的时候说他一直都在。
她时常希望拨开迷雾,又害怕迷雾的后面,是他戏谑的目光,她曾认定他有许多女人,这样想便不会失望。
流萤不说话,韩正卿便给她添了热茶。
“现在不方便说,可以晚上再具体讨论。”
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占据主动,流萤的脸越发羞红。
“别、别…哎呀你这人,明明是让我问你问题,怎地又这样…”
韩正卿摊开手掌,示意她继续。
流萤调整了神色,话题也严肃下来。
“大少爷你说她…验、验过尸?”
“验过。”
“那是不是报官了?”
“是。”
“哦…”
果然,她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她又捧起茶杯小口地抿,韩正卿再一次反问。
“为什么问这个?”
流萤想了想答道,“府上出了人命,都会报官吗?”
韩正卿摇摇头,“她没在府里。”
没在府里,就是说人在外面,韩正卿为她置了房子,将人养在外头了。
流萤心里略略发苦,那苦味并不明显,很快被不解掩盖。
“大少爷是自己报的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