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低着头,似乎忘记了周围还有很多尸体,也几乎忘记了我还暴晒在这些消毒灯之上。
只是勉强的不去想这些事情,然后一心一意的做着我自己的事情。将一切都铺平之后,就任由手掌慢慢的在闭门着的墙壁之间摸索。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造就的也应该是我自己的机会。一时一刻之间,表达的就会是我的后果之类的事情,总之。没有结果,那么就不是一个哲学问题。
我没有那么舍得,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的烦恼,毕竟这些都应该算作是事半功倍的事情,一时半会也好。
摸吧!
就这么干涉着我的肢体将小臂和大臂之间的联系关联了起来,本来算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器官?
不,思维上在拒绝我的操控,只是我没有一种实感而已,既然这样的感觉不对的话…
其实呼吸也是假的对吧,算了,我一点一点的下蹲着去摸这个区域上的一大块的面积,为什么玻璃上摸着就这么的油腻呢…
总之在这些之间我不可能再用眼睛看了,而且用眼睛也到了一定的极限了,就算是直线的去了解的话,说实在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就算是一种平面,最简单的操作就是将我的平面,去感受。我的手的平面,和凹凸着的物体相互碰撞之前,首要做的就是先把我的感觉确认清楚。
从左到右,一个房间之内的物体,全是尸体和金属框架什么的都给忽略掉,然后确定清楚的正应该是我想要看到的东西。
那么这件东西就是我所需要设计的空间。
一种正常的感觉,那么就该用心去感受,墙壁的分量。乃至是平面和平面之间的差别,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微小的误差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值得参考的。
在位置之前,察觉是一个手和另一个手之间空白着的距离。然后在这个距离之上,在这个距离之下。
上下着手之间,会有一些细小的空白,然后左边一掌的距离,和右边一掌的距离空白的填补起来。
一边是我的左手,一边是我的右手,在左右的交叉之间,确定好闭着眼睛的昏暗世界之间所描绘的一个图像。
一个立体的空间之内,所存在着的立体的门,摆开来就是一面,正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增加的平面。
一手之间的距离,然后再在一手之间的距离,依靠着我手丈量出距离,做一个空间的依凭。
最后用心记忆和感受,这样的本领就能在我一点一点的舍弃掉眼睛之后,在我的脑海中,类似于扫描一样的把房间里的一切墙壁都扫描出来。
而这样生成的模型,虽然都是依赖着我的脑海的,但是这样的作用依旧是能排除掉我不清醒的视觉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幻觉的最好破解方案就是吃解药,或者直线等待着这样的幻觉消失。
但是我明白是中毒了,但是既然没有多少时间在这个方面上浪费的话。那么我就不需要在接下来的世界里继续在进行这么复杂的过程了。
毕竟对于我来说,这就和在幻觉的梦之间变成了虫子一样到处乱窜一样。
左边的第一面墙就这么被我用人体扫描着,手就是我的仪器,虽然花了不少的时间。但是比起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幻觉,还是我现在的做法更具有准确性。
既然有用的话,那么我就会一直这么做,这么做有作用的话,那么我就能够出去。
因为墙有二米五之高,而我大概死撑着都才够的着墙顶之上,毕竟手的长度最高也只能支撑我到两米的样子。
一面测量完,是平整的,而且窗户其实是假的,根本就是我所出现的幻觉,在这样的幻觉之内。
我似乎无法察觉到,这样的油腻感,是什么东西。
所以我也不能过多的把精力放在这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