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去看了他,只不过惊慌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浮现。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觉得毫无新意。
这家伙不过是想要耍点什么小聪明然后请假而已吧。
那个时候我认为他是在装宝,医院所开的各项证明虽然让他狠狠的血亏了一波。不过对于被吓得不轻的他来说,这好像是一种安慰。
自然医院什么都没有检测出来,核磁共振,抽血,心电图,尿检……
没有任何地方是出了问题的,而且也看了心理医生。
只是说压力大,多休息就好。也确实像他所说的一样,慌张在梦里被解决了。很自然的就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只不过我为什么会想起来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只不过现在的我和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我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做匪夷所思。
这不是卿卿我我的恋爱,也不是热血沸腾的战斗,只是一种理解之外的的东西。本来就很少有人涉及,就和突然出现bug的游戏一样,是问题的所在,关键点上的东西。
毕竟是模糊不清的内容,本质不会有过于细腻的描述,但这种不自然早就不是作为渺小生物所能把控着的了。
总是很自豪和很自信,那不过是无知而已,聪明的认为得到了对的方案而不断的去实践。
得到了所谓之人的认可有什么用,人代表着世界?真是一个笑话。
所以这么认为的我被打压着,被束缚着,有着无力回天的趋势。其实不还是被大大小小的欲望和野心所包裹着。
被束缚久了获得了自由,会开始怀疑一切的走向,到底是代表着什么。
改变世界的妄想就是我的压力,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干涉真正的世界。
那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烈火而已。
燃烧一刻之后,问于迷茫之间。
是我终究会错付,而一切都将按照正确的行进过程走过。每一个方面都不出意外的变出真正该有的样子。
合理和抽象的事物,本质上不被理解,但本就没有理解的必要。在理解之上也不能解释死机时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个瞬间就失去了操控身体的机会,所谓的悲惨就是这样的突然。
告知与否思考始终是维持自我存在的基本,肉体代表着我的话。身份和地位都无关紧要,必须不断地符合观测而改变。那种东西只是一个压迫罢了。
要的还是自己,而不是真正的空洞。事实是如此,追求也是如此。
没有事件的铺垫,形成不了流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