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泼洒着酒精和典酒,也不管车里面会不会爆炸,总之就是极力随意的做着我真正想要拯救的事情,如果做不到的话。
又该怎么办呢…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绝对,但优势之间并不是说来就来。
呼。
好累,我做完准备工作之后,在早就被我剪开的她的衣服之下,开始准备切割她的肉和骨头。
很干脆的,将右手给卸了下来,而且很快的,就不过是一瞬间。突如其来的感觉,也带着她的手。掉了下来。
赶紧的。
我用纱布大量的包裹着手臂,幸好动脉没有出事。
我恰到好处的处理了关节处,算是一刀两段。
关节处是薄弱的,而不去切断大腿骨而直接将关节给卸下的话。会好很多。
也是,我现在的这个做法不知道是否符合真正截肢时的流程。
不过太过于较真的话,反而会因为本来就做不好而导致一切都成了问题。
那么我就本末倒置了。
快速的,迅速的,马上的把我所准备好的流程作用到另一边。
就这么操劳着,两只手都被我完完整整的解决好了。
看着被我切下来的另外两块,血肉模糊的小臂带着扭曲的手指。
她的眼睛似乎睁开了。张了张它那有些模糊的嘴巴,发出微弱的声音来。
但是无力,而又没有作用。所声音传出一点声响都没有。
没有关系,就算是这样,我也会继续手术。
毕竟她没有叫喊。
我把绷带绑的很严实。
接下来就是脚了,大腿骨似乎很难被用刀给割开。
还是一样的用刀具深入进去,将锯子似的切割工具给深入。
脚什么的已经被压扁了。
得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