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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榻之上,我含了参片。
事情原委是灾民骚乱,楚承灏忙于安抚,被人暗箭所伤。
可这明明是前世不曾发生之事。
忙问粮草可有差池?
得知无恙后。
我才恢复理智,细细思量之下。
既然五皇子派出去的人烧毁粮草不成,那转而行刺太子便是最好选择。
我可以提前去秀坊取钱存粮来防范,对方又未偿不可改变计划。
那此番押粮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必然前功尽弃。
正在我苦思如何破局之时。
江惜月如苍蝇闻到了臭味一样,马不停蹄打着姐妹情深的名义前来探视我。
我让桂嬷嬷拦在大门口,只说太子妃急火攻心,需要静养。
她装模作样拿了几盒自己嫁妆里的燕窝,问了几句我是否还能吃食,徘徊走动后,拎着裙摆步履轻快走了。
昭阳前来照顾我正好撞见她:“三嫂,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之人,自己妹妹出点事,这嘴都快裂到耳朵了。”
我没生气:“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连探望送礼都要在自己身上割肉,她在顾家的好日子怕是早已开始了。”
我让昭阳把找好男装拿出来,趁着夜黑人静,从后门进宫。
楚承灏受伤之事,断断不可宣扬。
要是被人拿去做文章,朝堂必定大乱。
当务之急,便是要让楚承灏在前方无后顾之忧。
收到信的那一刻,他若待我只是敷衍,随口说的喜欢与爱,也就罢了。
可那四个字,太重。
压在我心口,难受!
他居然只字未提自己受伤。
一份赤诚的真情,值得我不顾一切。
捏紧了拳头,和昭阳来到了母后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