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牵连着的那主心骨不见了。
他曾无数次幻想,这个故事的发展只是某段三流剧情的先抑后扬安排,那个始终会站在他们身前的人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对他们说:“啊……不好意思,我喝酒好像又喝多了,才醒过来……诶?我死了?不不不,擅自把阿银我当成阿飘什么的很过分的哦,明知道我最害怕那种……啊,也不是害怕,只是……”
当那个时候,一切都会走上原来的轨道。
他一直这样期待着。
但独自挨过无数个夜晚,依旧没有等到那个喝醉酒醉醺醺敲门回家的酒鬼。
……
他也曾想学着那个男人的样子,成熟起来、保护大家,让一切都恢复原样。但他太弱小了,他学不来对方的游刃有余,也成为不了大家心里的支柱,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露出脆弱迷茫的样子。
所以,受不了他那个样子的神乐走了,走之前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镜子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的丑态,红着眼骂他事到如今摆出那副样子做什么用,如果真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那个人,那就像个男人点……
而后——万事屋彻底关门了。
神乐带着定春走了。
而他在镜子面前枯坐了一个晚上……
再然后呢?
大概就是戴上了一副‘笑容面具’。因为他发现,这个最简单且不需要多少感情的‘笑’是最能隐藏内心情绪的表情,只要将它固定在脸上,就没人能察觉到他真实的感情,甚至还会让人因此心生惧意。
而后,他花了几年时间,让自己成了最厉害的剑豪,成了能保护一方的强者,成了那个也是站在他人前面、被人信任的人。
但……
那个应该站在他前面的人不见了,原因在他。
原本他以为,这辈子都要活在那个‘活着’的诅咒里,直到——
“听说你都是最强剑客了,保护一个人总能做到的吧,如果连我这么一个人都保护不了,我有理由怀疑你这个‘剑客’有水分哦。”
这家伙依旧顶着一张让人牙痒痒的脸,说一些很欠的话。
地下世界没有太阳光,但街上投进来的灯光在那张懒散的脸上镀了一层柔意、多了一份实感。
志村新八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微微弯起。
“这算是委托吗?”
坂田银时摸了摸自己身上,只摸到之前喝酒剩下的五百日元:“50日元够吗?”
“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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