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梁念薇,不是你想的那样。
无所谓了,是我不想跟你过了。不管你们以后会走到哪一步,都和我无关。
盛又夏只想赶紧把婚离掉,这样才能放手一搏,去把她的眼角膜抢回来。
服务员未发现这桌的不正常,拿了一束玫瑰花过来,说是餐厅安排了送给贵宾的。
盛又夏看花娇艳欲滴的,也新鲜,便伸手接下了。
谢谢。
该讲的都讲完了,盛又夏拿起旁边的包起身,明天拟好了新的,你再通知我。或者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加上去,房子和钱都无所谓。
……
傅时律的牙关一下绷紧。
盛又夏离开前,想到了什么,她垂眸盯着傅时律的脸,结婚照是我找人挂在梁念薇床头的。
也不知道傅时律是沉浸在被离婚的震惊中,没反应过来,还是不在乎,他几乎没有太大的反应。
盛又夏巴不得他跟以前一样,说她是心机深重的女人。
她要他签字啊!
我工作室旁边有套房子,我会搬过去住,至于你要找我协商离婚的事,可以随时电话我。
男人听完这话,才有了反应,他撑着餐桌站起来,你要搬走
话都说明白了,难道还要住一起
现在是她提的离婚,等于是说,他被抛弃了
盛又夏捧着那束花走出餐厅,没提防外面下了雨,细雨被寒风挟裹了吹到她腿上。
喝了酒不能开车,不过餐厅外面有很多代驾。
盛又夏刚要抬手去叫,却听见阵脚步声很快来到她身边。
一个年轻的男人抢在同行的前面,跑向了盛又夏,请问需要叫代驾吗
盛又夏没来得及张口,傅时律就把手里的车钥匙抛了过去。
他拽住她的手臂,一脚趟进雨水里,走。
傅时律在前面带路,盛又夏不想跟他走,但又挣扎不过他。
男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下颚线一道绷紧,每个五官都在勾画出阴寒。
车门被打开后,他把盛又夏塞进了后车座。
傅时律,我不需要你送我,我自己有车。
傅时律把她往里一推,强硬地挤到她身边。
他冲着代驾说了地址,西子湾。
我行李都收拾好,拿走了,不用再回去了。
傅时律一听,面目森冷,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动作倒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