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睨了褚蜜一眼,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有点儿,要是陆敬安在这儿,孩子我都能给他造出来。”
褚蜜:“身为女人,你能不能要点脸?”
“要什么脸?脸又不值钱。”
华浓哧了声:“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不允许我对人生抱有美好的期待?”
“你可怜?”褚蜜问。
“我还不可怜?我爸在的时候,我是全世界的公主,我爸现在要死了我成了全世界的敌人了,你有什么好男人记得给我介绍介绍,最好是那种七八十岁快死了,让我进门就能占领遗产的那种男人”
“别人都想当后妈,你是想当后奶华浓,你对得住你这张脸吗?”
华浓无所谓地摇了摇脑袋,被人关在这里她似乎一点都不慌:“老男人香,老男人妙,老男人兜里有钞票。”
“那陆敬安呢?”
“狗东西。”
砰——身后的铁门哐当一下撞在墙上,背门坐得俩人吓了一跳。
华浓恶狠狠回眸准备开骂
陆敬安
这狗男人什么脸色?
为什么一副要弄死她的表情?
夏木:替华浓默哀。
“不走?准备坐这儿过清明节?”
肯定得走啊,要不是被傻缺锁着门,她肯定早就走了,华浓收了手机站起身,坐久了腿软,一踉跄扑到了陆敬安怀里。
陆敬安:
华浓: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何烛极其识相地喊了一句,赶着一群实习生下楼。
“华小姐,投怀送抱也得注意下影响。”
华浓心里骂了句:“坐久了腿软。”
“陆律师,搭把手?”
陆敬安不仅不搭手,还推开了她:“狗东西可没手。”
华浓:
陆敬安说完,阴沉着脸下楼,墨色的冷眸泛着层层荧光。
“姐,你太没良心了,陆律师为了救你千里来英雄救美,你竟然说他是狗东西,”夏木过来搀扶着华浓,一边下楼一边念叨。
华浓:天要亡她?
她怎么这么惨?背后说人坏话还能被当事人看见?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