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怒火蓄势待发。
凝着华浓的目光冒着星星火光。
刚想发作,就看见了她手背上冒血的针头。
怒气冲冲地转身拉开病房门,在过道里怒火冲天地喊了句护士。
护士站的小护士听到这声响,刚想发作。
乍一见到陆敬安时,吓住了。
男人站在病房门口长身而立,未有只言片语,但浑身的怒火就像来自地狱的杀手。
护士刚起来的脾气被男人冷厉的目光摁了下去。
陆敬安站在床边看着护士手脚麻利地重新拔了华浓手中的针头。
待针眼不流血时,换了只手准备再下针。
下了几针都没找到血管,陆敬安站在身后,浑身气场随着她不断地在华浓洁白的手臂上试针时,越来越逼仄。
护士哪里被这么吓过?
男人就跟阎王爷似的站在身后,用无声的气场碾压着她。
“你出去,”华浓沙哑着嗓子开口赶人。
刚刚也是这个小姑娘给自己扎的针,一针就扎进去了,偏偏现在陆敬安在现场,这姑娘死活找不到地方。
无疑这男人就是个狗东西。
“会不会?不会就回学校重造几年。”
“我——”
小护士想开口解释,陆敬安没那么多耐心:“让你们主任来。”
“我会,”小护士硬着头皮开口。
“会你抖什么?再多扎几针我就可以告你人身伤害了。”
陆敬安被华浓抽了一巴掌,这会儿正咄咄逼人地逼着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