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年交那么多税,不浪费浪费这些公共资源,我心里不平衡。”华安伸手拨开他的爪子。
方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还是别了吧!坏事儿做多了会被反噬的。”
“你什么意思?”华纳脸色一沉,他最烦的就是陆敬安身边的那些人,好比眼前这个方周,要家室没家室,要身份背景没身份背景,就冲着跟陆敬安关系还不错,拿京港这些纳税大户不当回事儿。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有什么意思也不敢啊!”方周摊了摊手。
然后看了眼他身后的这群帮手,利用警察的威严吼了声:“聚众闹事儿犯法,给大家科普一下。”
“你——。”
“走了,”华安火气还没撒出来,方周勾了勾手,带着人走了。
“老大,就这么走了?”被方周勾着脖子的小孩儿有些疑惑地嘀咕着。
“不走干嘛?留着成为资本家打架的炮灰?”
陆敬安可就是说有人聚众闹事,没说别的了,他犯不着上去多管闲事儿。
他的本事也管不了这么多。
媒体一走,华安的底气就浅了几分,看着紧闭不开的华家大门,更是来气了。
气得站在院子里喊话:“华浓,你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华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也不会是你一个人的,即便是私生子,也同样享有继承权。”
华安话一喊完,监控里就传来华浓戏谑的腔调:“打发几只狗的钱我还是有的,但你不必带着这些狗到我跟前来恶心我,我劝你赶紧滚。”
“华大小姐说话还真是有底气呢?如果我们是狗你是什么?我们可都是一个爹出来的。”
华浓听着院子外的声音,笑了:“问你们亲妈去啊!”
“你就不怕老爷子临终前见不到这些人,死不瞑目?”华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