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啊!”方悠脖子突然一凉,下意识看向时年年。
肯定是她做的。
她蹲在地上,把雪花捏成了个球,想要砸她一下。
此时雪花无声无息地飘落着,方悠手中握着雪球,看到恰巧有一片落在时年年睫毛上,她似乎感觉痒,眨巴了眨巴她那圆溜溜的眼睛,。
还挺可爱的。
方悠不太忍心砸她了,她把手中的球放在时年年手里,指了指时端,悄悄递给她一个眼神。
时年年看到方悠手中的雪球,突然觉得不安,往后退了一步,睁着大眼睛,警惕地看着她。
结果她却把手中的雪球递给了她,没砸她。
时年年看懂了方悠的眼神,她让她砸她姐,时年年觉得她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
她捏紧手中的雪球,赶快把雪球放方悠脖子上冰了一下,又紧接着再放她姐脸上冰了一下。
本来她是想悄无声息地放她姐脖子上冰的,结果她姐戴了围巾,就只能面对面,往她姐脸上冰了。
放完之后,时年年有点心虚,立马跑远。
而方悠和时端当然是去追她了。
……
“爸爸,我也想下去和妈妈一起玩。”梁定被梁牧川抱着,在筒子楼里的走廊里看着妈妈。
梁牧川看时年年的头上落满了雪,他皱了皱眉。
然后才回答梁定:“等雪不下了,就可以去玩,不然会生病的。”
“好吧!”梁定说。
生病不好,要吃苦苦的药。
“那妈妈头上落了很多雪,会生病吗?”梁定问。
“不会,妈妈身体很健康。”梁牧川说。
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有点担心她会生病的。
时父也在二楼看着时年年和时端,他和两个女婿下了一会儿棋,觉得有点闷,等再下完了一局,三人就打算出来透透气。
出来后,就看到几人头上淋着雪,在院子里玩着。
他想了想,打算不让她们再玩了,淋雪容易冻着,结果他还没开口,就看到她们几人出了院子里。
时父:“……”
一番玩闹后。
时年年三人找了个地方躲着雪,雪越下越多。
“你们要去看电影吗?”方悠问时年年二人。
电影院离机械厂的家属院还挺近的,反正在家待着也很无聊,不如去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