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是政权还是兵权,绝对绕不开这群人。
动了他们的蛋糕,他们怎么会愿意?
“可知淮西王庆,河北田虎与江南方腊?”赵桓问道。
朱琏嫣然一笑,道:“王庆的事,东京谁人不晓?可笑蔡京家戴了好大的绿帽,为了掩饰,把人流配淮西去。
至于田虎和方腊,倒是未曾耳闻,郎君所问,可有深意?”
赵桓摇头不语。
有王庆,田虎方腊想必也是有的。
虽然四大寇未成气候,且最后宋江还招了安,然而对地方的破坏,不容置疑。
特别是江南,乃天下财赋之重地,可谓宋朝的钱袋子,却被方腊给弄得稀巴烂。
说到底,这些都是赵桓的家底子。
若有可能,当扼杀于萌芽之际,再不济也当尽量保全地方,赵桓暗暗合计。
不过,在迎敌金国之前,先拿四大寇练练手也不错。
最重要的是,可否从中获得机会,以染指军权,从而拉出一只嫡系军队来。
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收买宋江,并把梁山上下收作心腹。
招安不难,只是不知道宋江此人,到底是忠心于朝廷,还是忠心于太子。
沉思间,有一中年人走了进来。
朱琏问道:“愚任管家,何事来到后院?”
怕赵桓不认得来人,朱琏特意点出了职责和名姓。
可见,太子妃胸不小,脑子也是不错的。
愚任道:“储君,太子妃,驸马王都尉府送来请柬。”
“可是王诜?”朱琏又问道。
当然是王诜,这又是担心赵桓听不懂。
“正是。”愚任道。
“所为何事?”朱琏道。
愚任递过一张绣金信封,道:“旬日之后,乃是王都尉生辰,将于府中设宴,以作庆贺,特请储君光临。”
朱琏收下请柬,却不打开看,只说道:“王驸马与官家关系亲厚,储君自当亲去,便照惯例备下贺礼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