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陈禾因此名声大噪,声振朝野。
回想陈禾经历时,只见他走到赵桓面前,拜道:“如今官家崇尚奢华,民间多效仿,时人多居安忘危。
便如嘉王只知清雅小调,何曾心忧国事半点,幸得殿下胸怀大志,未忘国耻,赵氏幸甚,社稷幸甚,百姓幸甚!”
赵桓扶起他,道:“秀实公过奖,此乃储君之本分罢了。”
“嗯哼。”王诜打断了两人,道:“此题,太子胜出,诸位可有异议?”
他怕陈禾再有什么不合适的言论,把自己也给拖下水,因此直接宣布结果,以转移众人注意力。
“理所应当……”
“殿下格局远超嘉王,当然胜出。”
“自该如此!”
旁观者纷纷附和。
王诜倾听一阵,道:“殿下胸怀壮志,满江红亦是精彩至极,既然皆无异议,便由东宫胜出。”
赵楷脸色阴沉,几乎能够滴出水来,道:“闲话休说,再来出题。”
赵桓假意劝道:“三哥,你我弟兄连得六首好诗,定为世人传唱,不如就此止住,如何?”
“不行!”赵楷否决道。
他又不知会有邀战,如何会准备许多诗词?此时定然用完了!
再则,他欲以我为衬托,安得让他如愿?
思绪转动间,赵楷又道:“小弟连输三城,如何也要拿下一局方好安歇。”
“如此,为兄怕你到天亮也赢不了啊。”暗笑中,赵桓道:“即如此,请出题。”
又跳出一人,道:“此时将将收麦,稻谷未栽,便以稻为题。”
“自无不可。”赵桓不置可否。
赵楷深吸一口气,念道:“水满田畴稻叶齐,日光穿树晓烟低。黄莺也爱新凉好,飞过青山影里啼。”
“又是如此诗情画意,与军国大事何益?”陈禾不屑道。
赵楷置若罔闻,只盯着赵桓看。
“嘉王尚未成年,本该天真烂漫时,不必苛求太多。”赵桓只对陈禾道:“公曾蹉跎多时,且朝野之中多有二陈此等忠直之臣亦不得用。
然君才气不减流辈,岂求田问舍而独乐其身耶?便赋一首水调歌头以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