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道:“在下周云清,在此胡乱教授几手拳脚为生,未知尊客所为何来?”
“可是周侗周教师之子当面?”赵桓又问。
周云清看出端倪来,笑道:“原来却是为了家父而来,请随我来。”
“多谢周兄带路。”赵桓致谢。
“客气。”
周云清看到了诸人捧着的各色礼物,未曾在意。
周侗名满天下,带厚礼而来学艺的,实在平常不过。
绕过校场,诸人到了后院。
庭院不大,长宽五六步而已,老者正悠悠地打着拳。
看了片刻,赵桓发觉乃是太祖长拳。
虽然慢,却有别样的韵味,此陈朕鹏这二把刀教的太多了。
“家父正在练习,贵客少待,容我唤来。”周云清歉意道。
赵桓摆手,道:“吾今日亦在习练太祖长拳,只是不得其法,正好看周教师之法,也好学得一二妙处。”
周侗就在眼前,赵桓当然要表现的耐心些。
且看其面容,年过六十而脸色红润,头发浓黑。
就凭这强身健体的功夫,赵桓也要把人给请回去不可。
观望时,周侗已经停下,道:“观客人脚步虚浮,四肢乏力,定然是初练,如此,找一二老军教授便可,不必要花费许多。”
兵辰主动上前,弯腰行礼,道:“兵辰见过教师。”
“你是何人,似乎有些眼熟?”周侗问道。
“学生曾经请教过箭术,现今为东宫亲卫。”兵辰转向赵桓,又道:“这位便是当今太子殿下。”
看似自我介绍,其实是为了介绍赵桓身份。
“原来太子殿下亲至,失礼了。”周侗赔罪道。
赵桓扶起周侗,道:“不请自来,亦未曾投递拜帖,失礼在吾。”
“权请屋内奉茶。”周侗邀请道。
尚未落座,兵辰已经唱道:“削铁如泥宝刀一柄,刀枪难入软猬甲一副,日行千里的卢马一匹,另有白银二百两奉上。”
“如此厚礼,愧不敢当。”周侗不为所动。
几样礼物加起来,有三千贯的样子。